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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67岁,再婚当晚,55岁新婚妻子向我提出三个要求,我:你想得美

 

大红的喜字还崭新地贴在窗户上,映着床头灯温馨的光,连空气里都似乎还飘着白天婚宴上酒菜的香气。我,傅建国,六十七岁,看着身边换上睡衣的何丽娟,心里头暖洋洋的。老伴走了五年,儿子傅明辉也成了家,我一个人守着这三室一厅,实在是冷清。何丽娟小我一轮,五十五岁,体贴温柔,我们是在老年活动中心跳交谊舞认识的,她就像一束光,照进了我孤寂的生活。

“建国,”她忽然坐直了身子,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单位开会,“趁着今天大喜的日子,有几件事,咱们得先说明白了。”

我愣了一下,笑着说:“什么事这么严肃?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你说了算。”

她却没笑,从床头柜上拿起纸笔,清了清嗓子说:“建国,为了我们以后能安安稳稳过日子,我丑话说在前头。我这儿有三个要求,你答应了,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。第一……”

我心里的那点暖意,瞬间就被她这股子公事公办的架势给浇得冰凉。我看着她那张在灯下显得格外陌生的脸,忽然觉得,这半年来的柔情蜜意,可能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。

01

说起这事儿,还得从半年前说起。老伴走了以后,我整个人都垮了。儿子明辉孝顺,三天两头往我这儿跑,可他有自己的家,有自己的工作,我总不能天天拴着他。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,对着电视能从天亮坐到天黑,有时候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。楼下的张大爷劝我:“老傅,出去走走!去老年活动中心看看,那里热闹!”

架不住他天天劝,我就去了。也就是在那儿,我认识了何丽娟。她当时正在教几个老姐妹跳舞,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运动服,身姿轻盈,脸上总是带着笑,跟周围那些唉声叹气的老伙计们完全不一样。她就像个小太阳,浑身都是活力。我一下子就被她吸引了。

是她主动跟我搭的话:“大爷,您也喜欢跳舞啊?看您站半天了,下来一起玩玩呗?”

我这老脸一红,连连摆手:“不行不行,我这老胳膊老腿,可不敢上去丢人。”

“哎呀,这有什么丢人的,谁还不是从不会到会的?”她笑着把我拉进了舞池,手把手地教我。她的手很温暖,人也耐心,一个简单的舞步,她不厌其烦地教了我十几遍。那天下午,我久违地出了一身汗,心情也跟着舒畅了不少。

从那以后,我去老年活动中心就勤了。我们俩,一个教,一个学,慢慢就熟悉了。我了解到,她丈夫前些年也因病去世了,自己拉扯大一个儿子何超,如今儿子也二十大几了,在外面跑销售,挺辛苦。她说起自己的不容易,眼圈总是红红的,但从不怨天尤人,只说“日子总要过下去”。我当时就觉得,这个女人,真是不简单,善良又坚强。

人心啊,都是肉长的。我一个孤单的老头子,遇上这么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,哪能不动心?她会提醒我天冷加衣,会给我带她自己包的饺子,说外面的东西不干净。我胃不好,她就学着给我熬各种养胃粥。我这心里头,就像是干涸的土地遇到了春雨,一下子就活泛过来了。相处了三个月,我主动提了结婚的事。

我儿子明辉一开始是不同意的。他特地回来了一趟,坐在我家的沙发上,眉头皱得紧紧的:“爸,您了解她吗?这才认识多久?您别被人骗了。您现在一个人是清净,可也安稳。万一……”

我当时正被爱情冲昏了头脑,听不进劝。我说:“明辉,你妈走了,爸心里苦。丽娟是个好女人,她对我什么样,我心里有数。她图我什么?图我年纪大?图我浑身都是老年病?”

明辉叹了口气:“爸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是怕您晚年生活不安生。她的底细您清楚吗?她儿子是干什么的,人品怎么样?这些您都打听过吗?”

“打听什么?搞得跟特务一样,多伤感情!”我一挥手,有些不高兴,“她儿子何超我也见过,挺精神一大小伙子,有礼貌,一口一个‘傅叔叔’叫得可甜了。人家跑销售的,凭本事吃饭,多好!”

看我态度坚决,明辉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是一再叮嘱我,钱财上的事一定要留个心眼。尤其是这套房子,是我和明辉他妈一辈子的心血,千万不能糊里糊涂地就给了外人。我当时满口答应,心里却觉得儿子是多虑了。人家丽娟跟我在一起,从来没主动提过钱的事,每次我给她买点东西,她还推三阻四的,说我乱花钱。这么好的女人,怎么会是图我的钱呢?

现在回想起来,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。有些细节,不是没有,是我自己选择了视而不见。

02

比如,我们刚确定关系那会儿,有一次聊天,她状似无意地问我:“建国,你这退休金一个月得有五六千吧?比我们这些厂里退下来的高多了。”我当时还挺得意,说:“我是退休会计,职称高,是有六千出头。”她听了,眼睛亮了一下,嘴上却说:“那你可得攒好了,以后养老看病都指望这个呢。”现在想想,那眼神里哪是关心,分明是算计。

还有一次,她来我家里,看着墙上我跟过世老伴的金婚照,感慨地说:“嫂子真是好福气,走得早,没受罪。你看这屋子,装修得真好,地段也好,这得值不少钱吧?”我告诉她这是单位分的房,早就归我个人了,现在市价怎么也得两百多万。她当时就没说话,一个劲儿地用手摩挲着红木家具,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我当时没看懂的渴望。

最明显的一次,是她儿子何超。那小子第一次上门,提着一堆水果,嘴巴跟抹了蜜一样。几杯酒下肚,就开始跟我“谈心”。他先是说自己工作多努力,业绩多好,然后话锋一转,就开始抱怨老板抠门,客户刁钻,说自己怀才不遇,就缺一笔启动资金,要是能自己开个公司,不出三年,肯定能让我和她妈过上好日子。

我当时还觉得这年轻人有志气,鼓励了他几句。他顺杆就爬,问我:“傅叔叔,您和我妈以后就是一家人了。我听说您以前是当会计的,肯定有不少积蓄吧?我也不多借,您看能不能先支持我个三五十万的?算我借的,等我公司一开起来,连本带利还给您!”

那是我第一次觉得不对劲。我一个老头子,哪来那么多钱?我笑着打哈哈,说我的钱都给明辉买房了,手里就剩点养老钱。何超的脸当场就有点挂不住了,还是何丽娟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,他才又重新堆起笑脸,说自己是开玩笑的。

那顿饭吃完,何丽娟跟我解释了半天,说儿子年轻不懂事,喝多了胡说八道,让我千万别往心里去。我当时选择了相信她。我觉得,儿子不懂事,当妈的明事理就行。现在想想,那哪是儿子不懂事,分明就是娘俩提前来探我的底,演的一出双簧!

决定结婚后,她对房子的事就更上心了。她提议,婚前就把她的名字加到房产证上,说是这样她才有“安全感”。这个要求,我没答应。我跟她说:“丽娟,不是我不信你。这房子是我跟前老伴一辈子的念想,也是留给明辉的根。我们结婚,我的人、我的退休金,以后都是你的。但这个房子,我得给孩子留着。”

她当时就不高兴了,跟我冷战了好几天。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想通了,主动过来跟我道歉,说自己是想多了,不该提这种无理要求。她梨花带雨地一哭,说自己只是太想跟我好好过日子了,怕被人说闲话。我一心软,这事儿就过去了。现在看来,她那是欲擒故纵,看硬的不行,就先来软的,把婚结了,再图谋后面的。

人心隔肚皮,古人这话,真是一点不假。我自以为找了个伴儿,人家却是把我当成了一张长期饭票,不,是一张可以无限透支的银行卡!

03

婚宴的喧嚣散去,夜深人静,何丽娟终于露出了她的真面目。她拿着纸笔,像个判官一样,开始宣读她的“三个要求”。

“第一,”她看着我,一字一顿地说,“从明天开始,你的工资卡,交给我统一保管。家里的开销,人情往来,都由我来负责。你一个大男人,身上揣那么多钱干嘛?需要用钱了,跟我说一声就行。”

我心头一沉。这是要收缴我的经济大权啊。我一个月六千多的退休金,在咱们这个城市,足够我活得相当滋润了。交给她?我问:“那我自己想买点烟酒,或者跟老伙计们出去吃个饭,怎么办?”

“那都是花小钱的地方,我还能短了你?”她不以为然地摆摆手,“我这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,统一规划,才能把日子过红火了。”

我没说话,示意她继续。

“第二,”她顿了顿,似乎知道这个要求更过分,“这套房子,房产证上明天就得把我的名字加上去。我们是合法夫妻,我的权益总得有保障吧?还有,我儿子何超,最近工作不顺心,想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,彼此也好有个照应。你这房子这么大,空着也是空着。”

我的血压“噌”地一下就上来了。加名字,还让他儿子住进来?这哪是结婚,这是引狼入室啊!我还没开口,她已经说出了第三个,也是最离谱的要求。

“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。何超那孩子,有能力有想法,就是缺点运气。他看好一个项目,需要四十万启动资金。这笔钱,你得出。你放心,这钱算我们借的,等公司赚了钱,我们加倍还你。你现在帮他一把,他以后肯定会好好孝顺你的。”

说完这三条,她把笔一放,好整以暇地看着我,仿佛在等我签字画押。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新婚妻子的娇羞和温柔,只有赤裸裸的算计和理所当然的索取。

我气得浑身发抖,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。我看着她,这个半年来对我嘘寒问暖、体贴入微的女人,此刻的嘴脸是如此的陌生和丑陋。什么爱情,什么陪伴,全都是假的!她和她儿子,从头到尾就是冲着我的钱和我的房子来的!他们把我当成了一个又老又傻的提款机!
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跟这种人生气,不值得。我冷冷地看着她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何丽娟,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啊。”

她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,愣了一下,随即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:“建国,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这不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吗?我们都成一家人了,还分什么彼此?”

“一家人?”我冷笑一声,从床上站了起来,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夜色,“何丽娟,你真把我傅建国当成老糊涂了?”

04

“你什么意思?”何丽娟的脸色变了,温柔的伪装瞬间被撕破,眼神里透出一丝慌乱和警惕。

我转过身,慢条斯理地走到桌边,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,喝了一口,才缓缓开口:“意思就是,你的这三个要求,我一个都不会答应。而且,我还要告诉你,这婚,我们明天就去离了。”

“傅建国!你敢!”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,指着我的鼻子尖叫,“你耍我?今天刚办完婚礼,你说离就离?街坊邻居怎么看我?你让我何丽娟的脸往哪儿搁!”

“脸?”我笑了,笑得无比讽刺,“你从一开始算计我的时候,怎么就没想过自己的脸面?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?”

我拉开书桌的抽屉,从里面拿出几张纸,拍在桌子上。“这是你儿子何超的征信报告。半年前,他在三家网贷平台借了总共二十七万,利滚利,现在早就超过四十万了。他根本不是什么跑销售的,早就因为赌博被公司开除了!他跟你说的那个‘项目’,就是个无底洞,想让我拿钱去给他填窟窿!”

何丽娟的脸“刷”地一下白了,像一张纸。她看着那几张纸,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来。

我继续说:“你以为我没查过你?你前夫去世,是给你留下了一笔不菲的保险金和一套房子的。可那些钱,那套房,全都被你这个宝贝儿子给败光了!你现在租住的那个小房子,房租都快交不起了吧?所以你才急着找下家,对不对?”

我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锤子,重重地敲在她的心上。她一步步后退,最后跌坐在床上,眼神里全是惊恐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知道这些?”

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我平静地说,“我傅建国在厂里当了一辈子会计,跟数字和人打了大半辈子交道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?从你第一次问我退休金多少钱的时候,我就留了个心眼。我儿子明辉不放心,早就托朋友把你的底细查了个清清楚楚!我本来还抱着一丝幻想,觉得人都会犯错,只要你真心想跟我过日子,你儿子的事,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甚至在他走上正道的前提下,帮他一把也不是不行。”

我指着她,声音陡然提高:“但是我没想到,你这么贪得无厌!新婚当晚,你就迫不及待地亮出了爪牙!要我的钱,要我的房,还要把我当傻子一样圈养起来!何丽娟,你凭什么?就凭你这半年来装出来的温柔体贴吗?”

“我……”她张口结舌,一个字也辩解不出来。

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娘俩的计划。”我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先哄着我把婚结了,造成既定事实。然后提出要求,我不同意,你就在家里闹,闹得我不得安生,再到外面去败坏我的名声,说我一个孤老头子骗你结婚,让你晚年没有依靠。逼着我就范,对不对?”

何丽娟的身体开始发抖,不是气的,是怕的。她看我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个魔鬼。

“可惜啊,你算错了一步。”我冷冷地说,“我傅建国虽然老了,但不糊涂。我想要的,是一个能相互扶持、安度晚年的老伴,而不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吸血鬼!你想得美!明天一早,我们就去民政局,把这婚离了。婚宴的钱,我也不要你退了,就当我傅建国花钱买了个教训,也算是……给你和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,买一包耗子药吧!”

最后那句话,我几乎是吼出来的。积压了几个小时的愤怒、失望和恶心,在这一刻尽数爆发。

何丽娟彻底瘫了,她看着我,眼神里最后一点侥幸也熄灭了。她知道,她的所有算盘,都落空了。

05

第二天一大早,天还没亮透,我就把何丽娟叫醒了。她一夜没睡,两个眼窝深陷,看起来比我还老十岁。我们俩谁也没说话,沉默地穿好衣服,打车直奔民政局。

办离婚手续比办结婚手续快得多。工作人员看着我们昨天刚领的结婚证,又看看我们俩,眼神里充满了不解,但还是按流程给我们办了。拿到那本绿色的离婚证时,我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感觉一块压在胸口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。

从民政局出来,何丽娟站在马路边,像个丢了魂的木偶。她忽然回头对我说:“傅建国,你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?”

我看着她,摇了摇头:“情面是留给人的,不是留给鬼的。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,我跟你之间,哪还有什么情面可讲?你好自为之吧。”说完,我转身就走,再也没有回头。

回到家,我把所有带“喜”字的东西,窗花、对联、床单被罩,统统撕下来,扔进了垃圾桶。然后我给儿子明辉打了个电话,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。

电话那头,明辉沉默了很久,最后长叹一声:“爸,您受委屈了。不过,您能自己看明白,自己处理好,我……我为您感到骄傲。”

儿子的这句话,让我鼻子一酸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是啊,我虽然六十七了,但我不是一个需要被儿子保护的废物。我有我自己的判断力,有我自己的底线。

这件事,很快就在我们这个小区传开了。风言风语自然是少不了的。有人说我太绝情,刚结婚就把人赶走了;也有人说何丽娟不是个好东西,就是个骗子。隔壁的张大爷特地跑来安慰我,一个劲儿地说:“老傅,别往心里去!咱不惹事,但也不能怕事!你这事儿做得对!咱们老年人再婚,眼睛就得放亮点,不然棺材本都得被人骗走!”

我笑了笑,心里却很平静。别人怎么说,我不在乎。我只知道,我守住了我的家,守住了我的尊严,也守住了我对过世老伴的那份忠诚。

人到晚年,孤独确实可怕。但比孤独更可怕的,是为了一时的热闹,而引火烧身,把自己的晚年搅得一团糟。找个伴儿,是为了找一份温暖,一份依靠,而不是找一个祖宗,一个债主。

现在的我,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。每天去老年活动中心,不再是为了见谁,而是单纯地为了锻炼身体。跟老伙计们下下棋,聊聊天,日子过得也挺充实。明辉和儿媳妇来得更勤了,他们说,一家人,就该这样相互守望。

我常常在想,如果那天晚上我心一软,答应了何丽娟的要求,现在会是什么样?恐怕是家里鸡飞狗跳,存款被掏空,房子被霸占,最后被扫地出门,晚景凄凉吧。大家评评理,我这么做,是不是太狠心了?但我告诉你,对付那些没有良心的人,你的善良,必须带点锋芒。不然,你就是砧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。人啊,活到什么岁数,都得把自己的尊严,牢牢攥在自己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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