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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国历史上,最有气势的5首古诗词,就算李白的诗也仅能排到第三

 

古人写诗这事儿啊,真跟心情离不开。有时候喝点小酒高兴了,写出来的是畅快;要是心头不顺,诗里就满是郁闷。你躲不过那些世道不公,躲不过心里愤懑,诗就是一扇门——你敢把心里话摔到纸上,哪怕没人理会,笔下总能留气势。可是话说回来,到底哪几个人,真写出了那种能压人的盛气?有人说,最有气势的诗,得数那五首……

黄巢的诗你估计早就听过,尤其那个“满城尽带黄金甲”。咱现在说着像电影一样,一本正经,其实最早写下这首诗的时候,黄巢不过是个落魄青年,科考场天把他混得灰头土脸。别人说什么“大唐送葬人”,那是后话。他刚写这诗的时候,只能算普通书生,甚至连普通都谈不上——三年两头跑考场,考来考去,不服还是没门路。

你要说落榜一次,谁还没个失败?黄巢这人厉害的地方在于连着四次都栽了跟头。文考、武考,轮番上阵,一样没递到榜里。他的火气不是一天烧出来的——你想好端端一个人,自认笔杆子够硬,又不怕马背上折腾,为啥总进不了体制?他后来终于明白:原来,有些人,连字都不会写,偏偏名字就在榜首贼亮。你说他能不憋出一肚子气吗?

外头传说那年,黄巢看着那帮纨绔进士,心里真恨不得举着菊花砸告示牌。实际上他没闹,可心里已经翻江倒海。他没有在诗里说“这官场真狗屎”,也没抱怨谁谁谁,其实每一句都是个影子,写菊花,其实写的都是自己。读诗一遍,你别光看热闹——那骨头里的不服气,哪一句不是咬着牙?诗里不提战乱、不提功名,不像后来的黄巢成了乱世枭雄,但那时的愤怒,已经在那朵菊里攒够了劲。

再说苏轼。苏轼给我感觉就像那种人:年纪三十多,人正精神,小称自己“老夫”,其实心里一点不服老。苏轼写《江城子·密州出猎》的时候,在密州做事,那就是今天的山东了。别觉得密州只是个小地方,其实那时边疆风声鹤唳,苏轼在那儿挺不容易。那年大旱,庄稼颗粒不收,苏轼只能带着一帮穷苦百姓上山“求雨”,实在没招。

你觉得他那时候会很丧吗?可能吧。可是,苏轼偏偏不爱装苦情,反而在路上撞见猎场,就“少年狂”一把——试试手里的弓箭,带一帮乡民去打野味。他明明能琢磨那些官场套路,结果心里跟那些普通老百姓没差太远。有的人说苏轼想用猎来安抚民心,可那一刻,就像他又回到少年,热血起来,诗里藏着的是一股”谁说我老了,我偏不服“。这气势,真不是装出来的。

你说,他小时候,家里还盼着能去当兵,没准成个边塞英雄。苏洵一瞪眼,儿子只能码字。等苏轼自己当了父亲,也没忘记那份少年劲头——“老夫聊发少年狂”,这句正适合那些曾经有梦、但被现实绊住的人。词里不是纯粹的豪情,更多的是夹杂着命运的无奈。他愿意带着弟兄冲一回,又知道自己最终还是要拎着一本册子,算粮食、写奏章。那么,诗就成了他短暂的舞台,哪怕只有一瞬。

说到江上吟,李白的那股劲头就不太一样了。大家都爱他的自在洒脱,可李白其实一肚子委屈。你别看他后头成了天子的座上客,其实当初跑长安,连饭都吃不上。贺知章觉得他说得好,就拉他入圈,可圈子里规矩太多,李白的脾气实在不装。后来皇帝把他请来又送走,李白的心整个乱麻团。你要体会那种失落,得看他诗里的那一句:”功名富贵若长在,汉水亦应西北流。“他太明白,梦是短暂的,现实是割肉的。

李白写诗喜欢夸张,喜欢漂泊,喜欢”笑傲凌沧洲“。可他越写气派,心里未必真痛快。你读他的诗,看着前边像要把五岳都算进袖子,后面安静下来,还是在问人世的得失。这种气势,说白了,是把一生的不得志全揉进纸里——连李白这样的人,还是难熬官场、难熬人事。

陆游也是气势派,不过他的气势带着悲凉。陆游写《秋夜将晓出篱门迎凉有感》的时候,已经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头。家里冷冷清清,外头山河破碎——他小时候的中原,早已沦陷在金人手里六十多年。南宋那些事,你说他不懂吗?他太懂,可他一辈子看过的最大悲剧,就是朝中总有人妥协,总有人挡着国家前路。人老了,还是把心思搁在“九州同”上。

你再看诗里的“三万里河东入海,五千仞岳上摩天”,哪一句不是在比天大?陆游觉得早该收复中原,眼白白看着机会被一帮奸臣毙了。诗里打的是大气,但那心头纠结,其实是到老都没得解。你说陆游有多恨?他恨不见太平。想象他清晨推门,秋风一拂,那种失落,写成诗都压不住。

再说贯休。有个段子,贯休为吴越王钱镠献诗,那“一剑霜寒十四州”把钱镠听乐了,但钱镠不满意,说“十四州不够,改成四十”。贯休不动声色,晚上一转头就走人。钱镠回头后悔,这人能文能计,不敢留。其实,“一剑霜寒十四州”这气势,你真换成“四十州”,反倒没了那个味儿。诗和野心,永远有个临界点,钱镠想往大了说,诗人却更在意那一下子的光亮。

你看,这五首诗,各有各的猛劲。但猛归猛,猛里总混着无奈。你翻完这些诗,会发现气势其实不光是天高地阔,更多是人物身上的弯腰和抬头——黄巢的愤怒,苏轼的不服老,李白的失落,陆游的伤痛,贯休的聪明。每个人都想大展拳脚,说到底,谁不是拿诗赌明天?

诗里有故事,故事后头有心事。古人写下这些气吞山河的句子,其实就是把人生里最拧巴的那口气憋成一束火。你读完得喘一口,看着那些英雄落寞,是否也会想——要是他们活到今天,会不会发条朋友圈,再喝一口酒,把心里的那句狠话丢出来?

或许我们都有自己的“黄金甲”,但能不能真穿一回,谁敢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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